“说的也是,那好。”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葛罗莉亚操纵智能平板,霜星手腕和手肘的枷锁被打开。但她却没有任何想要逃的动作。刚刚钉指关节的时候,她已经体验到了,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痛而已。 “好了,正式开始行刑。”我抖擞精神,重新拿起锤子,再从盒子里取了颗钉子出来。 “别…饶命…”霜星摇头。 “不想让自己的脚放下来?” 霜星再次摇头:“想…好痛…都好痛…” “没关系,刚刚十八颗钉子都忍过来,这十颗钉子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表面上像是在安慰着她,其实是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不会停下来的。 “杀了你…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 求饶无望,霜星又开始咒骂起我。 嘛,我也不在意就是了。 我侧过身,蹲下去,左手拿着钉子,把钉子的尖端顶在霜星左手食指的指甲缝处。明白行刑即将开始,霜星也不再说话,而是咬紧牙关,极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忍?你忍得住? 右手举起锤子,轻轻的挥过去,撞在钉子头上。 “呀—!” 她当然忍不住。第一锤下去霜星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咬牙忍耐的觉悟完全成了一个笑话。 虽说是轻挥锤子,但也只是相较于钉关节而言,毕竟之前是要把钉子钉进桌子板的。这一锤下去,钉尖直接深刺进指甲缝隙中。这钉子有些细小,充其量只是插在了里面,略微分离指甲和皮肉。指甲虽然有些微微翘起,不过总体还是保留在了指尖。但锤子击打的那一下,也让霜星的整根手指震荡了一下,关节处的细钉再次刺激到敏感的指骨。尖锐的钉尖在指甲缝里乱捣,三处的剧痛冲击着霜星的触觉神经,然而她只能惨叫,动都不敢动一下。 行,就这样。 保持着钉子钉进指尖的状态,我拿出第二颗钉子。 “博士,你这是不是轻了?就钉一下?”夜魔在旁边问我。 “不轻,刚刚好,”我笑道。 夜魔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完整地钉完双手十根手指,让每根手指的指甲缝里插上一根钉子。 完美,总共十锤结束,过程一分半钟。 夜魔在一旁不满地皱起眉头:“博士,真的太轻了。两只手才总共三分钟不到,我来的话,一只手都能玩至少二十分钟。” “可以了,葛罗莉亚,这绝对刚刚好。”我笑了笑。 没错,刚刚好。钉尖深插进指甲缝,指甲和皮肉没有完全分离,可以把钉子夹得比较紧。 看到我在笑,夜魔也猜不透我想干什么。 “结束了,霜星小姐。”我把锤子和钉子盒放回了金属箱里,用桌子下面的水管放水,洗了下手。 等我站起来,就发现霜星正虚弱地看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表现得很好,两只手确实没有乱动,”我拿过夜魔手中智能板,“按照约定,把你的脚放下来吧。” 膝盖和脚腕处的枷锁打开。 霜星的大腿顿时翘起,然而下一刻她就开始支吾起来。长期处于反关节状态而僵硬的膝盖突然弯曲,实际上会更痛。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力气,霜星绝对会大声叫出来的。她的膝盖上方有着深深地压痕,原本枷锁所处的那块区域完全地陷下去,甚至成了“凹”字形,中间凹下去的部分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缺血变得惨白,边缘却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成了青紫色,甚至淤血变肿。 我把平板放到金属箱里,又从中拿出一个口罩。 这个口罩很有意思,金属制的,内侧有两排并行的金属片,光是那扭曲的外形就足以吓到一片人。 “这是裂鄂器,有听说过么?” 霜星摇头。 “把它戴在嘴上,两排金属片会分别卡住你的上下两鄂,然后只要旋转旁边的旋钮,就会不断把你的双鄂分开,最后,将整个脑袋崩开,造成死亡。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不会弄死你的,只会把这个当成开嘴器使用,让你合不拢嘴。” 说着,我把裂鄂器从她的头上套下,戴在她的嘴上。 霜星死咬着嘴,拼命不让金属片从牙齿中间穿过。 “没用的,别挣扎了。” 旋转左边的旋钮,裂鄂器开始收紧,金属片强行往霜星的嘴巴里面塞。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的她当然耗不过这金属制的机关,两排金属片被强行插在了牙齿中间。接着我开始旋转右边的旋钮,让两鄂慢慢张开。霜星摇着头想躲开,却被我用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兔耳朵。 裂鄂器让她的嘴完全张开。在达到人体最大极限前,我停下了手。 “啊!啊!” 霜星被强制张着嘴,没法说话了。 行,最后拿钥匙把两个旋钮锁上,搞定收工。 “已经晚上十点了,我也该睡觉了。”我左手拿着平板,右手提起金属工具箱,“走吧,夜魔,下班了。” 她疑惑地看着我,因为其实现在是下午三点。 我这么做是为了故意混淆霜星的时间感。 “嗯,我也有点困了,”不过聪明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吧。” 我们两人离开拷问室,关上门。 刚离开拷问室,走到审问室,我就把金属箱放到了桌子上,坐了下去。夜魔也跟着坐下。 “博士,现在我们要干嘛?” “看戏,”我把麦克风的数据线拔下,插到智能平板上,“顺便再放点音乐。” 放什么好呢?啊,放摇滚吧。 我精选了一首由红豆激情演唱的摇滚乐,把声音调到最大,顺便把拷问室的高温烘烤灯的亮度也调大。 红豆的歌声很不错。但再好听的歌声,超过了一定的分贝都会变成噪声,而且摇滚乐的声音本来就吵闹,连在隔壁房间的我都想要捂上耳朵。卡特斯族的长耳让霜星的听觉非常灵敏,也更难忍受这金属乐器繁杂而聒噪的声音。霜星痛苦地晃着头,用力挣扎,然而每动一下就扯得手指生疼。天花板上的烘烤灯将整个房间加热,不断升温的空气让挣扎中的霜星燥热难忍。霜星已是大汗淋漓,如刚从水中出来一般,满身都是汗水,连桌子上都积起了一层汗液。那层汗液却在扩展到她的阴影外时,因为灯光的照射而立刻挥发。 霜星虚弱地喊着,由于裂鄂器的限制,我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高分贝的噪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再加上脱水的痛苦,这两种看上起没那么强烈的刑罚实际上比起刚才的酷刑要更加漫长而磨人心志。她甚至不管手指的疼痛,挣扎力度越来越大。 我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现在,她身上的所有枷锁都处于打开状态。唯一限制她行动的,就是手指上的钉子。 “啊啊啊啊啊—!!” 霜星大声尖叫着,双手不顾一切地用力。钉子随着肌肉的用力,不停刺激着她的骨肉,手指每动一下都是彻骨铭心的痛楚。然而,剧痛是通往自由的唯一出路。她几次痛到停了下来,但马上又奋力去挣脱束缚。 “天呐!”夜魔看着眼前的一幕,非常震惊,“她真的能做到么?” “她当然能,”我回答夜魔,“她的意志比表面上的坚强万分。别看她刚刚被折磨到求饶,从始至终,她没有一句要招供的意思。而我,就是要用她自己的意志来折磨自己。看好了,葛罗莉亚,这只是个开始。” 因为左手钉得比较浅,随着霜星的挣扎,竟然略微离开了桌子。最后,随着霜星突然加大的一声喊叫,左手终于从桌子上拔了出来。她的手指上还插着九根钉子,整只手满是献血,看上去狰狞而恐怖。 至于右手,因为我钉得比较深,已经被折磨了如此之久的霜星是不可能有力气挣脱的。但现在,左手自由了,她可以拿左手把钉子拔出来。 霜星翻身,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趴着,然后试图把钉子拔出来。但她马上就发现,立着手指去抓钉子帽,插入指尖的细钉会阻止她那么做;横着手指去抓钉子帽,指肚和指节又不如指尖那么方便,根本抓不住。 简而言之,她必须先把左手的钉子处理掉。 好了,霜星小姐,你要怎么办呢? 第一种方法,拔出来。 既然要拔出来,就必须那什么东西把钉子帽夹住。右手被钉住,不行;嘴巴被撬开,不行。用双腿和腋窝夹住,或者用手臂压着,看上去好像可以,但是这钉子太细、太滑了,霜星试了几次后才发现都不行,反而让钉尖在指甲缝里又搅动了几下,痛得她不停地呻吟。 第二种方法,就看她自己狠不狠得下心了。 数次的尝试之后,霜星终于明白了自己无法拔出钉子的事实。她紧紧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神中满是果决。 她将左手五指举到桌边。 “啊!唔呀—!啊啊啊啊!!” 手指用力抓下,钉杆被顶在桌边的棱角处。钉子头因杠杆作用而上翘,钉尖却因此往下扎进去,越用力扎得越深,深刺进肉中。指甲缝中的嫩肉被钉子刺穿搅烂,而霜星居然还在用力。直到钉尖顶到了指骨上,再也扎不进去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用了。此时,指甲开始因受力被顶起,与皮肉撕裂分开,每撕开一寸就剧痛难忍,而钉尖对指骨的压迫也随着用力越来越重。 霜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不是钢筋铁骨,不管她再怎么坚强,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都说十指连心,想靠意志去忍受这样的痛苦无异于天方夜谭。她只能放弃,手指不再用力。 “她…应该不行了吧…”夜魔捂着自己的嘴,哪怕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自己折磨自己的场景实属罕见。如果不是霜星有着强大的意志,绝对坚持不到这一步。 我喝了口水,说道:“别急,继续看。” 我对霜星充满了信心,我相信她绝对还能做出更疯狂的事。 吵闹的摇滚乐依然在摧残霜星敏感的耳膜。她抓着自己的长耳,用力拉下来捂住,高分贝的音量让她痛苦地在桌子上打滚。她实在受不了了,把左手五指又举在桌子上,然后把头放到手的上方,对准自己的手指用力砸下。 瞬间,手指被脑袋和裂鄂器强大的重力压了下去,被桌棱顶住的钉子一下子被撬起,硬生生把指甲掀开。没了指甲的限制,钉子也飞了出来,鲜血因为失去堵口物直接喷涌而出,溅得霜星满脸都是。 甚至没能叫出来,霜星就昏了过去。手自然落到了桌子上,然而因为高温烘烤灯的照射,铁制的桌边温度非常高,霜星立刻被烫醒叫了一声。 “她成功了,”我说,“我说了她能行的。” 夜魔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拍了拍胸脯:“让我拷问,我绝对想不到博士你这招。” “也就对她有用了,其他人根本做不到。”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霜星用左手手指,抓着右手手指的钉子帽,把钉子一根一根往外拔。每次拔动都会让她忍不住呻吟,但总比刚刚撬钉子时的剧痛好得多。 右手指关节和指甲缝里的钉子都被拔了出来,霜星又马上把左手指关节上的钉子全部拔出。现在就只差嘴上的裂鄂器。 她尝试着旋了下旋钮,果然旋不动。毕竟被我锁住了。 房间内的噪声依然没断。尝试了半天无果,霜星放弃了,两手把长耳拉下来捂住,被噪音折磨地在桌子上打滚。 她现在还站不起来,老虎凳造成的膝盖损伤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恢复。现在她的腿弯一下都痛得不行。 霜星翻滚到了地上,身体立刻被照得滚烫的铁地板炙烤,又让她滚到了桌子下面。 在这里,霜星发现了一根插在地上的胶质水管,早就被热得脱水的霜星赶紧打开水管口的水龙头,贪婪地喝了起来。但下一秒她就把水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咳嗽。 这根水管接的浓辣椒水,辣的不行。 看到霜星这幅急不可耐地喝下,又马上吐出来的滑稽模样,夜魔被逗得哈哈大笑。 不仅如此,喷出的辣椒水还淋到了她手指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赶紧把水管扔到了一边,连水龙头都没关。 噪声不停,水也没喝到。 霜星在桌子下面直着腿坐着,失意地把长耳拉下来,捂着耳朵抱头哭泣。她因为嘴巴被分开所以说不出话,只能哇哇地乱叫。 这是她在这里第一次不是因为痛感,而是因为处境哭泣。人的毅力是有限的,她快要不行了。 哭了半天,霜星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了通往外面的门。当然,她不知道这个门通往审讯室,我和夜魔就坐在里面。 趴下,伸手爬出,手却在接触到桌子外面的地板时,被烫得缩了回来。她想了想,重新拿起水管,把水喷在地板上,在桌子和门之间建成了一条水路。 “这个倒是挺聪明的。”我赞叹道。 霜星从桌子下面爬出,一下一下挪到门前。 我从椅子上起身,站在门口,准备好给她一个开门杀。 她终于爬到了门口,扶着门慢慢坐了起来,伸手转动门把手。我之前故意没有锁门,所以门把手被她转开了。门被打开,一股热浪向我袭来,我的身影映入了她恐惧的眼神中。 “想跑是吧。”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 霜星叫着摇头,我勉强能听出她说的“不”、“没有”这类的字眼。 我抓起她的耳朵,像拎兔子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夜魔,把音乐关了,把灯亮度调下来。” 音乐停止,烘烤灯的亮度降到了正常水准。 我拖着霜星往里面走,然后抓起来扔到桌子上。虚弱到极致的霜星甚至连我都打不过,一路上只是胡乱地抓我的手。当我把她的手抓到枷锁上后,枷锁立刻重新铐住。 夜魔还是很懂的。 铐她腿的时候,她倒是没怎么反抗,毕竟膝盖依旧很痛。 我蹲下身关掉了水管的水龙头。因为拷问还是要让人说话的,所以我又拿出了钥匙,取下她嘴上的裂鄂器。此时,夜魔也拿着金属工具箱走了进来。 取下来裂鄂器后,霜星反而没有那么叫喊了。 她绝望地看着我:“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我说,“先帮你包扎下。虽然我们罗德岛的东西都经过了消毒,但再怎么也不能让伤口暴露在外,要是因为感染了导致你死了,那就没得问了。谁让你自己这么去撬钉子的?” “不是你故意的?”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实话:“我是因为之前在你指节上钉好了钉子,再钉就钉不进去,所以才这样插在你指甲里面。” 一边说话,我一边从金属箱里拿出一个钳子。霜星看到这东西,浑身一个激灵:“这东西是拿来干嘛的?你不是说给我包扎么?” “把你的指甲拔下来。你指甲都被掀起来了,不拔下来怎么包扎?” 霜星听了我的话,狐疑地把两手张开。在目前这个状况下,她只能相信我的话。我看了一下她的双手。右手就不用拔,指甲稍微有些分离皮肉,但基本还是好的;而左手的指甲基本已经被掀起来了,中指的指甲甚至已经被折断了。 拿钳子夹住霜星的拇指指甲,轻轻地一扯。霜星因为吃痛,本能地收回了手指,因为我还夹着她的指甲,她这下用力很顺利地就把指甲拔了下来。指甲末端带着些许肉末被取了下来,痛得她叫了一声。 看到指甲被拔下,我说了句:“下一根。” “等下!等下!”霜星赶紧把手指都缩了回来,双手握拳,“你这不是治疗,你这绝对是在拷问!” “拔指甲属于正统治疗手段之一,比如那些得了灰指甲的病人。不过一般是要打麻药的,你就别想了。把手伸出来。” 霜星摇头,把拳头握得更紧了。 “不伸是吧?葛罗莉亚,放电。” 我一声令下,夜魔拿出放在金属箱里的智能平板,按下电刑按钮。霜星立刻被电得全身抽搐起来,双手也全部张开。 “停!”电了她五秒,我就叫停。 电击结束。霜星的肌肉还处于麻痹状态,没法收回手指,我夹住她的食指指甲,和刚才一样,轻轻地拉了一下。霜星又是本能地缩手,但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没敢太用力,结果这下不仅没有拔掉指甲,反而是扯到了指尖的伤口,让她白糟了一次罪。 我可不会去帮她,而是稍微带点向外的力,同时慢悠悠地晃动指甲。虽然指甲两侧基本已经脱落,但末端依然连接着受伤的手指。这一下让霜星几乎要疼得昏过去。然而我很坏心眼地让指甲向旁斜了一点,让指甲边擦过她伤口上暴露的结缔组织。霜星哀嚎着又醒了起来。 “自己动。”我对她说,“就像你之前翘掉指甲上的钉子一样。” 霜星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不为所动。知道没有其他办法,她紧闭上眼,一咬牙,用力缩回手指。指甲被拔下来的一瞬间,屋内又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这尖叫,我不介意多听几回。 拔指甲的过程又花了大概十分钟。最后拔小指的时候霜星终于脱力了,无论我怎么刺激她的伤口,她都不动了。于是我也就很“贴心”地把帮她把最后一块指甲拔了下来,然后给她的两只手上药、包扎。 霜星虚弱地喘气,突然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乌萨斯矿场的事。” “我对你的事情没有兴趣。” “那里是地狱,”她没有理我,而是自顾自地说,“当时看守矿场的狱警整天以杀人取乐,而且是以人痛苦的死为乐。他们抽签决定谁死。有一次,我有两个同伴,被分别关在了两个铁箱里,每个铁箱里都有一把刀。他们被要求割下自己身上的肉,从一个小窗丢到外面的天平上,轻的那边会加热。他们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割,割到肠子都要出来还不停手。最后他们都死了,不是死于高温,而是死于失血。和那个地方比起来,你们罗德岛的审讯简直是天堂。” “天堂你还叫得那么惨?” “毕竟我自己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凡体验过一种我都不可能在这里了。直到我十一岁的时候,我被抽签抽中了。在行刑前,我体内的法术爆发了,把狱警都杀掉后,带着同伴们逃了出来。” “在这里你的法术是爆发不了了。” “为什么?” “我不会告诉你的。”这句话说完,我正好完成包扎。 和我说过话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霜星明显都轻松了不少,甚至主动问我:“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 “接下来,是水刑。”我从金属箱里拿处一张厚毛巾,爬上了桌子,跨坐在霜星的肚子上,“所谓水刑,就是用毛巾把你的嘴巴和鼻子捂住,然后用水淋上去。毛巾强大的吸水能力会在你的口鼻处形成一个储水层,让你窒息,大量的水会灌到你的肺部,让你痛不欲生。之前我一直没问你,现在我问一句,你愿意说了么?” “不可能。”三字简单利落。之前还恐惧的霜星,眼中又焕发出坚定的色彩。 让她把过去的经历说出来是个错误。倾泻了自己的负面情绪后,她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把毛巾盖在了她的口鼻上。 “葛罗莉亚,把她头那块儿降下去。” 随着葛罗莉亚从金属箱里拿出智能板进行操纵,霜星头部下方的那块区域略微降了下去,让她把头昂起来。霜星好像认命了,没有挣扎。 “浇水!” 夜魔把平板重新放回金属箱,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对准毛巾浇水。我一手按在毛巾上,一手按着额头,防止她的头乱动。 水管的水被淋到了毛巾上,顺着霜星昂起的头部,向下流进她的鼻腔。水中的辣椒素刺激到霜星的呼吸道,让还想着能憋一会儿气的她立刻被呛到,不慎把水吸了进去。人的肺叶极少被刺激,光是水就已经非常难受了,更何况这还是辣椒水。刺激性的液体在她的肺部翻滚、荡漾,让她痛苦难堪。然而越是这样,霜星在本能的驱使下反而越想呼吸,让更多的水被吸进去。不到三十秒霜星的肺部和呼吸道就充满了辣椒水,甚至溢出吞到了胃里。强烈的窒息感让霜星根本控制不了呼吸,嘴巴一张一合,咳嗽、呕吐,吐出来的水却又被强行反刍回去。才过去两分钟时间,她就已经两眼翻白。 “停一下,”我对夜魔说道。 她关上水龙头,我则把毛巾拿开。然后双手压在她的胸口上,开始进行心肺复苏。几下之后,霜星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水,醒了过来,然后又开始连续不断地咳嗽。 “她醒了,再来!” …… 进行了多少次,说句老实话我已经记不清了。 痛感非常猛烈而迅速,但窒息感却需要一段较长时间才能让人真正地生不如死,因此这次的拷问比之前的要长得多。 而另一个方面,我必须要走了,我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我不能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所以这是最后一个刑罚了,她再不招,我只能放弃,完全交由夜魔处理了。 说句老实话,我还是希望霜星能招,葛罗莉亚的夜魔人格和霜星口中的乌萨斯狱警很像。我不敢保证夜魔会不会把她给玩死。 “你说不说?” 确实没有时间了,我揭开毛巾,等她咳完了之后问她。然而霜星连一个字都没回答我,只是把头偏向一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没办法了。 最后一次,我把毛巾盖在她的口鼻上,让葛罗莉亚浇水。这次持续了有三分多钟,直到她的大脑因窒息而严重缺氧,只剩中枢神经在活动,连手脚都在抽搐着挣扎,我才停下了手。 这一次,霜星彻底昏了过去。 确定她还有气后,我从桌子上面下来了。 “行了,葛罗莉亚,我没时间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我还希望多看一会儿呢。” “那你就自己来。另外,把砾和清道夫也叫过来,她们有审讯训练。既然这里有一块怎么玩都玩不坏的硬骨头,那正好让新人审讯员练练手。” “得令!首长!” 夜魔调皮地向我敬礼,我转身,离开了拷问室。 To be continue 第2章 夜魔篇 “咳…咳咳…” 不知道过了多久,霜星醒了过来。肺部积攒的辣椒水让她格外不适,不停地往外咳水。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但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和痛疼都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依旧是这个拷问室,但不再被拘束在桌子上。霜星现在正呈一字型被吊在半空中。双脚离地很近却碰不到地;两手手腕被枷锁缚在一起,枷锁上的锁链通过一个滑轮,缠在霜星身后的一个绞盘上;她双腿并拢,从脚踝一直到小腿肚都被铁链捆在一起,难以动弹。 自己肯定被挂了有段时间了,霜星心想。她的手臂已经很酸了。身为战士的她手臂还是有些力气,但之前被折磨得太久,再加上有至少一天没吃东西,接下来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饿得出现了幻觉,霜星闻到了一股食物的气息,似乎还稍微有一点烤糊了。 “看来我不适合干家务活呀。” 一个女孩的声音从旁边响起。霜星偏头看去,看见夜魔在旁边烤一块茄子。原来那个束缚自己的刑桌被撤去了中间的木板,换上了铁板。夜魔就正好把刑桌当成了煎烤台。 “你醒了?”看到霜星醒了过来,夜魔问道,顺手把茄子掂起来抖了抖。 “你在干什么?”霜星不解地问她,现在夜魔的举动和拷问可完全挨不上边。 “我在给你做吃的,总不能把你饿死吧。你要死了,我向哪个问情报?”一边说着,夜魔一边给茄子倒油,“你知道么?原本这个铁板是拿来做烤刑的,不过我灵机一动,想着能不能拿来做个烧烤台,没想到还真的可以。” 茄子被油淋了个遍,高温让油迅速挥发。夜魔从放在地上的金属箱里拿出了一把扇子,将油烟扇向霜星。扑鼻的油烟味熏得霜星不停咳嗽,却也勾起了她的食欲。虽然之前被灌了很多辣椒水,但水这种东西终究是不顶饿,早已饥肠辘辘的肠胃在食物气息的引诱下咕咕作响。 烤熟,放作料,用刀先把茄子切成几块小的,然后把它们盛在盘子里。 夜魔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盘子,慢悠悠地向霜星走去。她把鼻子凑到茄子上,故意发出很大的吸气声,顺着食物冒出的白气抬头,像是在捕捉流失到空气中的气味分子。 “哇!好香呀!” 夹起一块茄子放到嘴中。夜魔夸张地做出嚼咬的动作,发出很响的声音;甚至还让油水从嘴角流出一些,又“呲溜”一声吸回去。 霜星馋得直流口水。 “来,你也来吃一块。” 吃完口中的那块,夜魔再用筷子夹起一块茄子,伸到霜星嘴边。霜星想张口吃下,夜魔却很坏心眼地让茄子停在离她的嘴稍微有点远的距离,让她必须把头伸过去才吃得到。这个动作实在太过耻辱,霜星犹豫着,不想就这样失态。 茄子的外皮色泽饱满,在油的的滋润下显得乌黑发亮;葱和蒜泥合着里面的茄子肉,颜色鲜艳,看上去就觉得鲜美可口;而过量的油和大量的葱让整道菜散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香味,让人不禁垂涎欲滴。 “唔…嗯…” 一般人一天不吃饭可能没什么,但霜星经历了那么久的折磨,体力早就已经耗尽了,身体急需补充能量。现在如此诱惑摆在她面前,高傲的霜星内心不愿屈从,肚子却咕咕叫着,发出强烈的抗议,生理和心理上的矛盾让她苦苦挣扎。她吱唔着发声,嘴巴微微张开,又马上紧紧抿住;明明眼中满是不情愿,却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佳肴;偶尔霜星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要沦陷,但马上又被香气所勾引,紧盯那块万恶的茄子。 茄子当然什么话都不会说,只是用自己光鲜的外表和那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一点一点瓦解霜星已经支离破碎的自尊。 吃一块吧,不然自己没力气去应付接下里的拷问。而且反正这是罗德岛免费提供的,还能消耗他们的物资。 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霜星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屈辱地、像是缩头乌龟从壳中探出脑袋一样,把头伸过去,张口去吃那块茄子。就在霜星的嘴刚要碰到茄子时,夜魔的筷子突然松开了。 “啪!”茄子掉到了地上,霜星错愕地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筷子。 “哎呀!不好意思,我一个不小心没夹稳。”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夜魔的表情却显得特别高兴和可恶,完全没有哪怕一丝的愧疚。她俯下身,用筷子捡起地上的茄子,站起来,再次放到霜星的嘴边,笑着对她说:“来,不能浪费,把它吃了。” 霜星的脸色非常难看。她为难地看着筷子上的茄子,嘴角难堪地抽搐,内心纠结半天,还是伸过头去,把茄子吃掉。 茄子到了嘴里,霜星才发现夜魔的手艺实在不行。油放得多确实能让食物散发出很香的味道,却也使口感格外油腻;而且夜魔明显盐放多了,咸得要死。再加上霜星的胃才遭辣椒水刺激过,这茄子的味道难吃得让她差点吐了出来。但这终究是宝贵的食物,霜星还是忍着吞了进去。 “唉,小兔子真乖。” 看着霜星吃掉了自己的料理,夜魔看上去非常开心。她再夹起一块茄子凑到霜星嘴边。这次霜星想伸头再吃时,夜魔却将筷子拿开了。 “哎,这块不能随便拿给你了。你得说一个情报,我才会喂你。” 听到夜魔的话,霜星只觉得好笑:“嗬!怎么?你还真当你这难吃的玩意儿能收买…” 没等霜星把话说完,夜魔直接把盛着茄子的盘子拍在了她的脸上。随着一声清脆的“乒怦”声,盘子直接裂成了碎片。茄子全部掉在地上,各种佐料糊了霜星一脸。 “行,你觉得难吃,那咱们就不吃了。反正你也吃了一块,饿不死了。” 明明刚刚才做出过分的事情,夜魔自己却漫不在意,只是拿霜星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 霜星刚想还口,夜魔直接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不说情报就给我闭嘴。” 原本膝盖就有伤,突然又遭到如此粗暴地对待,霜星痛得轻声叫唤。 比起理性派的奥契丝博士,夜魔根本喜怒无常,贸然激怒她也只是徒增痛苦罢了。霜星只得暂时听从夜魔的命令,不再说话。 对霜星的反应满意地点了点头,夜魔绕到她的身后,打开绞盘的固定器,转动绞盘,将霜星离地的高度再拉高了一些,再把固定器锁上。本就吊得酸疼的手臂又受到拉扯,霜星忍不住“嘶”地叫了一声。 这还没完。 紧接着,霜星就看到夜魔从金属箱里拿出了一个带着锁链的金属球,然后一手拿着球、一手拿着锁链,走到她身边蹲下,将球上的锁链和她腿上的锁链绕到了一起,又站起了起来。 “小兔子,”夜魔垂着手拿着金属球,“手臂疼么?” 不知道夜魔想干什么,霜星不敢贸然回答。沉默中的她又结结实实挨上了夜魔的一脚。 “哎哟!” “问你话呢!哑巴了?” “疼!疼行了吧!” 剧烈的疼痛让霜星几乎是喊叫着回答夜魔,而结果就是夜魔又朝着她的膝盖踢了一脚。 “吼什么吼!想吼聋我是不是?” “哎呀!我没有…别踢…啊!” 没有任何征兆,夜魔第三次踢向霜星的膝盖。 “叫你别说多余的话!说句‘没有’就够了,听清楚没?” “我去*粗口*!你个*粗口*!【此处作消音处理】” 根本不知道夜魔会用什么借口去折磨她。严重的不安全感让霜星的肾上腺素再次激增,暴跳如雷。她嘴里说着各种难听的脏话,不顾手臂的酸痛,强行摇晃着身体挣扎,甚至还想用脚去踢夜魔,但膝盖的伤势又让霜星疼得只能把刚踢出去的腿收回来。越是挣扎,霜星手臂承受的力也就越大,逐渐增加的痛感迫使霜星又渐渐冷静了下来。 夜魔则在旁边,一直保持着沉默。 骂了有一段时间,霜星彻底安静下来。 “骂够了?”冰冷到极致的语气。 霜星心里有些发慌,冷静下来的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不理智。但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现在的她只能沉默以对,至少别顶撞夜魔。 夜魔突然将手中的金属球放开,沉重的球体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直到铁链被拉直后骤然停下。霜星感觉自己的小腿被猛然一拽,整个身体的关节都被扯松了一下,连带着韧带被狠狠地拉扯,膝盖更是像脱臼一般。瞬间的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让霜星的脑子懵了一下,直接昏了过去。 “给我起来!” 再是一脚揣在膝盖上,直接把昏迷中的霜星踢醒。 “骂呀!怎么不接着骂了?” 继续用力踢踹。这次夜魔不再是一下一下地踢了,干脆单腿立着,对着霜星的膝盖连续地乱踢。膝盖这种关节之处本就脆弱,再加上老虎凳造成的内伤,霜星自己动一下都疼得要死,哪里受到了夜魔这般摧残。夜魔每踢一脚都让霜星忍不住呻吟一声,仿佛有人在拿一把铁锤敲打她的膝盖骨,豆大的汗珠混着油水从她的脸上淌过。 终于,夜魔踢得有些累了,收了腿。霜星的两个膝盖也肿大成了两团红色的肉瘤,看上去非常恐怖。要是再怎么踢下去,估计这两条腿就废了。 而且就算现在夜魔停下了,霜星也不好过。额外绑上的金属球相当的重,原本还能勉强坚持的霜星也开始撑不住了,手臂简直要断了一般,肌肉因为过度的紧绷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样,现在要不要说?”结束一轮的折磨,夜魔暂停下来,询问霜星。 霜星疲惫地摇头:“不…你休想…” 听到霜星的回答,夜魔不过轻哼了一声。她早就料到霜星不会这么轻易地屈服。 “还不说是吧。” 夜魔踮起脚,粗暴地抓住霜星胸口的领子。为了防止夹带东西,所有罗德岛的俘虏都会被脱去衣物,换上专门的囚服,女性的头发则经检查后盘起。女式的囚服就是一件薄薄的吊带连衣裙。夜魔用力一撕,便将这件连衣裙完全撕开,霜星诱人的胴体被完全暴露出来。 霜星的身材不像一般女孩追求的那般纤细,却也足够苗条,侧胸的肋骨因此相对比较突出;胸前的玉峰微微起伏,浅浅的沟壑令人遐想联翩,几颗源石结晶点缀在红豆周围;腰际曲线分明,腹部中央平坦而光滑,两侧则浮现出彰显着健美的马甲线;密集的阴毛构成一片丛林,将她的私处遮掩起来。 突然暴露身体让霜星羞辱难当,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遮掩一下。 “哟,这源石居然长在这么淫乱的地方。” 夜魔饶有兴趣地伸手抚摸霜星乳房上析出的源石结晶,偶尔“不小心”碰触到她的乳头,让霜星不由得娇哼。 “嗯…别碰…” “行行行,不碰。”夜魔收回了手,“如果是砾那家伙的话估计要玩上好长一段时间。可惜我对同性不感兴趣,让你舒服对我也没有好处,还是让你感觉到痛比较好啊。” 夜魔从金属箱里拿出一条长长的皮鞭,然后用水管放水,让辣椒水淋过鞭子的每一寸角落,将其完全浸湿,大量的辣椒水流到地上,积起一层水洼。 看到鞭子后,霜星松了口气。在那个矿洞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知道挨过多少次鞭子了。这个刑罚大概随随便便就熬过去。 “小兔子,给你介绍下。这个鞭子呢,看上去和普通的一本鞭差不多。但其实呀,这鞭子上有很多细小的铁刺,每次打在你身上,都能把皮肉挖出来。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不然我们还要费力气去处理你的伤口。” 听到了夜魔的介绍,霜星才发现这鞭子上确实有很多难以察觉的铁刺,尖锐而锋利,尖端微微弯曲,像是无数的勾爪。不管怎么想,这鞭子打在身上都要比矿洞里的鞭子痛上好多。霜星紧闭上双眼,不敢去看这可怕的刑具。 微微一笑,夜魔走到霜星身后,抡起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鞭子劈开空气呼啸而过,重重地抽打在霜星的后背上。倒刺扎入背部致密的肌肉当中,让皮鞭没法一抽而过。夜魔用力一拉,倒刺便带着血肉被扯了出来。 “咦…啊!” 如果说鞭打还可以忍受,那之后倒刺带来的二次伤害则是痛不欲生。每次鞭打都是先“啪”的一声,再一声“撕啦”。夜魔专挑后背和臀部这两块肉多的地方下手,让倒刺能更好地扎进皮肉当中。每次倒刺被拉扯出来,都会在霜星身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比起鞭痕,更像刀伤。不过几下就打得霜星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说不说!?” “不…” “啪!” 每打一下,夜魔就会停下来询问,拖着鞭子在地上积起的水洼里走过,让鞭子能吸足水份。充足的辣椒水让鞭子更重,抽打起来更有力度,每一鞭下去都能让霜星在铁链上晃荡;而浓厚的辣椒素渗入伤口中,不仅剧痛无比,而且带来烧灼一般火辣难忍的感觉,坚韧如霜星也得在这残酷的鞭刑下惨叫。两分钟后,霜星的背后已经没有任何完好之处,简直跟剥了层皮一样,粉嫩的皮下组织大面积露出,有的地方甚至还在淌油。满身的鲜血顺着身体流到地上,混进水洼之中,原本红得鲜艳的辣椒水颜色都有些变暗。 霜星已经在休克的边缘了。她几近昏厥又被打醒。眼前逐渐发黑,世间的一切感觉她都感受不到了,只有鞭子打在身上的痛楚依然清晰,以及手臂被重力拉扯的酸痛依旧绵长。 到后面她已经叫不出声了,鞭子打在身上也只是无力地闷哼。知道再这样打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夜魔也就停下了手,随意地把鞭子扔到了一边。得到休息机会的霜星精神松懈了下去,耷拉着头昏睡过去。 夜魔可不会让霜星这么轻松地度过这段时间。 她走到霜星的背后,把绞盘的固定器再次打开,任由霜星掉下。金属球落在地上,霜星的膝盖不偏不倚正好磕到球上,几乎要把她的膝盖骨砸碎。随后她的身体落到地上的水洼当中,整个后背都泡在了辣椒水里。双重的剧痛再次惊醒霜星,她大张着嘴,只做出了叫的动作,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费尽力气想把身子翻了过来,惟一能做却只是无力地扭了扭,让后背擦在地上,更加重了自身的痛苦。 夜魔用脚帮霜星翻身,痛苦得以减轻的霜星趴在地上,大张着嘴喘气。 “还不想说?” 霜星张着嘴,支吾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通过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意志。也就在她摇头的同事,夜魔直接一脚踩在她的后背上。 “唔…嗯…” 血淋淋的伤口再遭践踏,雪上加霜。夜魔一只脚踩在霜星的后背上,抬起后又重重踏下;每次踩下,还会将全身的重力压在脚上,脚尖用力在她的后背上摩擦蹂躏。霜星痛得眼泪直掉,想叫又没有力气。 终于,像是屈服了,霜星突然从摇头变成了点头。 夜魔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我坐在办公室里,审阅着各部门给我上传的周报。就在此时,夜魔直接开门闯了进来。 “葛罗莉亚,下次记得敲门。”突然被人打扰让我稍微有些不悦,“有什么事么?” “霜星招了。” 四字回答简明意骇。这倒是个好消息。 “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了一点,整合运动的武器都是由W进行供应。除此之外的东西她还没有说。不过今天已经差不多了,我想打个棒子还是要给颗糖。就暂且把她扔到水牢里呆着了。” 我听了夜魔的报告,皱了下眉头:“这条情报没用。” “嗯!为什么?”夜魔诧异地看着我。 我向她解释:“我早就知道整合运动的武器是由W提供的了。整合运动的武器大多数都是到处能买到的便宜货,唯有枪械难搞。目前只有W和她率领的队伍才使用枪械。所以我可以断定整合运动的武器是由W负责采购的。” “博士…那你问她这个问题干什么?” “本来我是想在谈判的时候问的,借这不太重要的问题来试探她的态度,可以的话说不定还能问出个武器工厂的位置之类的。不过看她这个回答,估计整合运动的武器是完全由W负责了,她一点东西都不知道的。” 夜魔的表情黑了下来,我赶紧安慰她:“没事,葛罗莉亚,她已经开始慢慢向我们透露一些东西了。虽然帮助不大,但这表明她快撑不住了。循序渐进,不要操之过急,尤其不要造成永久性伤残。以后我们可能还要拿她当人质。” “是,博士,我先离开了。” 夜魔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我心生不妙,赶紧给砾打了个电话。 霜星现在正泡在一个水池里。 这个水池高约10米,水深却只有1米6。整个房间内暗无天日,伸手不见五指。霜星全身赤裸,脚腕被脚镣给铐在了一起,手腕也被一副厚重的手铐给铐住。一根长长的铁链从水池边垂下,连在她的手铐上。铁链非常长,甚至还有部分盘在水池的底部,给了她很大的活动空间。 霜星靠在墙边。在这段时间里她不停地尝试攀爬铁链,试图逃出。但疲惫不堪的身体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而且手臂才因为长时间的吊刑疼痛难忍。最开始几次她还能勉强爬上一点距离,但越往上爬,从手铐上垂下的铁链就越长,手铐也就越重。最多爬到一半,霜星就爬不动了,只能懊恼地松手落回水中。之后霜星就决定先回复一些力气,再尝试攀爬。 但马上她就发现这个想法根本不现实。罗德岛作为一家制药公司,有着全泰拉大陆最顶尖的医药技术。这个水池里的水混有特殊的药剂,可以帮助伤口快速愈合。霜星感觉类似后背这些被鞭打过的地方,还有之前被钉穿的手指都开始有些痒痒的感觉。但这并不是免费的,伤口愈合是需要营养的,这两天霜星却几乎没有吃东西。越是在水池里面待着,霜星反而越发感到饥饿和疲惫。肚子像是在打鼓一般大声地咕叫,身体也疲软得如一滩烂泥倒下,然后马上淹到水中,逼迫霜星再站起来。 这个水池的设计者明显没有考虑到囚犯有睡觉的需要,或者根本就是故意这样设计的。方方正正的水池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用来休息的地方,稍微犯困就会倒在水池中,被呛水惊醒;铺满瓷砖的池壁又格外光滑,想要倚靠着打个盹儿都不行;后来她想了个主意,用铁链上面的部分缠在手铐上,这样自己倒下也可以被拽住,结果每次她一睡着,快要脱臼的手臂突然承受身体的重量,痛感又把她弄醒。不能睡觉的霜星反而越来越觉得疲惫,脑子胀痛不已,简直要炸开了。 慢慢地,霜星又觉得肚子痛了起来。之前被她吞下的浓辣椒水严重刺激到了肠胃,对肠胃的黏膜造成了无法估量的损伤,引起急性肠胃炎。霜星捂着肚子靠在墙壁上叫喊。肠子好像被绞在了一起,疼得霜星直冒冷汗。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上吐下泻,干呕,拉稀,甚至脱力到小便失禁。大量的污秽物排在水里,被水稀释掉。但那股恶臭还是粘在霜星的身体上挥着不去。 “啊!来人呀!放了我!” 霜星无助地拍打着水面,像个小孩子一般哭闹,甚至拿头撞墙,直撞得头破血流。然而这个水池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无论她说什么,得到的都只有她自己的回音;无论她做什么,既没有人来帮助,也没有人来阻止。 饥饿、疲惫、疼痛、恐惧、黑暗、孤独,这些一切逐渐转化为绝望。 身体的内分泌开始失调,霜星的情绪变得极度不稳定。她一会儿大声地咒骂一切,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再过一段时间又失声痛哭,整个水池都回响着她的哀嚎;哭着哭着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笑得腹肌都开始抽筋;正大笑的时候又戛然而止,眼神呆愣而无神。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上方突然传来开门声。然后,霜星就看到头顶出现了一道光。 “哎!咿!” 她咿呀地叫着,抬起头,伸手想去抓住那道光芒。下一刻,房间内的灯光被人打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发出明亮的光芒,让刚刚一直处于黑暗中的霜星刺得眼睛都快瞎了,她尖叫一声闭上眼。随后,手铐上的铁链开始往上收,将霜星慢慢拉离水中吊起,一点一点被往上拉去。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在等着她,对未知的恐惧又让霜星想回到刚刚一直嫌弃的水池,挣扎着想要下去。但最后还是被拉到了水池边。 在上面等待霜星的是夜魔,她身后还站着两个戴着面罩的男人,那两人手中各拿着一根长长的电棒。水池边有一个绞盘,刚刚夜魔就是用这个将霜星拉起来的。 “你是拿了个没用的假情报骗我对吧。” 居高临下地看着霜星,夜魔现在满脸的怒容,表情狰狞而扭曲,像是要把霜星吃掉一样。霜星恐惧地沿着水池边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边,没有退路了,她就背靠墙壁,抱头蹲防。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我今天偏要过来。” 夜魔一步一步慢慢走去,宛如一只凶猛的野猫,向眼前这只受伤的小兔子步步紧逼。 走到霜星面前,夜魔刚要发难,霜星猛然间暴起,一个飞扑抓住夜魔,然后往旁边的水池就是一扔。夜魔对此毫无防备,直接就给扔到了水池里面。几乎是同时,霜星就感觉膝盖一阵剧痛,刚刚回光返照一般的反击又让本就深受重创的膝盖再填新伤,腿一软直接趴到了地上。她想爬着从门出去,那两个跟着夜魔进来的男人立刻将她压制住。 “噗!你们两个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从水池里站起来的夜魔吐了一口水,立刻向上面两人发令。其中一人提着霜星的耳朵,把她拎起来,扔到离水池稍远的地方。然后那两个男人便拿着电棒毫不留情地开始殴打。 “唔!啊!别打!痛!” 铁制的电棒非常沉重,每次打在霜星身上都发出一声沉闷的捶打声,附带的电流又让接触到的肌肉组织痉挛不已。霜星两手抱着头,翻滚躲避。但那两个男人显然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霜星在地上怎么扭动都躲不开电棒的打击。正身朝上,电棒就打在腹肌和乳房上;侧身朝上,电棒就敲在手臂和大腿上;后背朝上,电棒就对着背部和臀部一阵乱锤。霜星浑身被打得又疼又麻,后背和臀部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打得裂开流血,其它被打的地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够了,把她给我扔下来!” 打了半天,下面的夜魔又给两人下了新的命令。于是他们架起霜星,走到水池边将她扔了下去。 随着“噗通”一声,水花高高溅起。 仅1.6米的水深不足以缓解从8米多高落下时的速度,霜星被摔到了水池底,五脏六腑都遭到冲击。不过有水总比没水好,至少霜星因此保住了性命,但惊慌中的她在被扔到水里时不小心吸了一口气,带着浓郁药味的水被吸进肺部,呛得她难以呼吸。霜星赶紧从水里站起来,还没来得吸一口气,又被按了回去。 被扔到水池里的不仅有霜星,还有夜魔。霜星的那一扔让夜魔也体会了一下差点被摔死的感觉。本就因为被欺骗气在头上,此刻暴怒无比的夜魔完全把霜星当做了自己的出气孔。她狠狠掐着霜星的脖子,将她按在水里,早已耗尽体力的霜星根本没办法挣扎,两手徒劳地想掰开夜魔的手,甚至想用指甲去掐,但指关节处的钉伤让她的两手完全使不上力,挣扎过程中又难免再呛几口水。一分钟后夜魔就把霜星从水里提了起来,左手抓着她的长耳,右手重重地扇她的耳光。连番扇打后,霜星被打醒了。她举起双手,将手铐砸在了夜魔的额头上,突然吃痛的夜魔被迫丢开了霜星的耳朵,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如猫扑老鼠那般扑了过去。 两正式扭打在了一起,霜星拿起铁链想要缠在夜魔的脖子上,却被她抓住两手推了回去。夜魔同时很阴险地在水下出脚,踢中霜星的膝盖。霜星痛得直接跪了下去,淹到水中,又被夜魔拉着耳朵提出水面,用力把她的头撞在池壁上,轻微的脑震荡让霜星彻底失去战斗能力。 本来论战斗,霜星要强过夜魔数倍,但如今虎落平阳遭犬欺,因为之前的折磨,体力旺盛的夜魔完全占据上风,几招下来霜星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夜魔把霜星逼到墙角拳脚相加,抡起拳头就照脸上打,两脚则朝着膝盖和腹部猛踹。霜星被打得鼻青脸肿,耳鸣如雷,仿佛锣鼓喧天。鼻血顺着她的人中流下,合着水池里溅起的药水进到口中,一时苦的、咸的、腥的,各种滋味全在嘴里冒了出来。 等打到霜星完全不再反抗,夜魔直接用铁链缠在她的脖子上,拉紧,抓着铁链重新把她按回到水里。霜星再次陷入窒息的危险中。本能在要求挣扎,但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象征性地用手抓了几下夜魔,就无力地垂下,没有动弹了。 再过个两分钟,霜星就会淹死在这水池当中了。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砾走进了房间。 她满脸带笑,很有礼貌地向水池边的两个男人问好:“两位好,博士叫我来视察情况,葛罗莉亚她人呢?” “在下面呢。” 其中一人回答砾。砾走到水池边,往下看了一眼,微笑的表情瞬间僵住,立刻以一个标准的入水动作跳了下去。在摔到池底时,两手撑在池底,双臂弯曲,结合水的浮力和阻力,将大部分的冲击力卸掉,再一撑浮到水面,从后面一把抓住夜魔的尾巴。 “喵!” 菲林族人的尾巴非常敏感,夜魔被吓得从水中蹦了起来,两手松开霜星脖子上的铁链,朝后伸去想护住自己的尾巴。砾一个近身贴住夜魔的后背,松开尾巴将她拦腰抱住,拉离霜星。 “好了!别生气了!人要给你弄死了!” 有人劝阻终于还是让夜魔冷静了下来。砾抓紧机会,赶紧松开夜魔后冲到霜星的身边,将她从水中救了出来,伸手试探她的呼吸与脉搏。 霜星已经没了气了,脉搏还在微弱地跳动。 “上面那两个!快把人拉上去!叫医生过来!快点!” 霜星躺进了罗德岛的急救室内。 砾和夜魔则在我的办公室里。两人的衣服都还是湿漉漉的。 老实说我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虽然因为个人原因,我很难有情绪,但出于教育目的,我还是带了点责备的口气问夜魔:“我说你这是在拷问呢?还是想把人给弄死?”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夜魔向我道歉,但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歉意。 看来她是死性不改呀。 我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只能摇了摇头:“赏罚一事不归我管,等阿米娅回来让她定夺。暂时剥夺你对霜星的拷问资格。砾,你来接手。” “是,博士,”砾笑着点头,“我一定完成任务。” To Be Continue 第3章 砾篇 “嘀…嘀…嘀…” 房间内的仪器声将逐渐取回意识的霜星吵醒。 睁开眼,过度的虚弱让霜星眼前模糊一片,好像眼睛上还蒙着一层纱布,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动下身,浑身的肌肉酸痛难忍,身体各处都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越是想要用力就越是如此。 闭上眼,深呼吸,霜星借助氧气调整自己的身体状况,然后再次睁眼。 熟悉的拷问室。 自己躺在一张铁制的刑床上,成大字形被束缚,手腕和脚腕被枷锁拘束。和之前相比,这个房间多了一个推车,一把椅子,以及一个检测仪。一位有着粉色长发的札拉克族女性坐在椅子上,等待霜星的苏醒。 “啊~霜星小姐醒了呀。” “你是谁?” “呵呵,我么?你可以管我叫砾。” 一段简单的对话后,砾起身凑近刑床。霜星借机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这个拷问室大致没有什么变化,多出来的推车上放着各种医疗用品和自己看不懂的药物;检测仪上则插着数根电线,电线的一头连在自己身上的电极贴片上,两个贴在乳头上,两个贴在肾脏部位,这些贴片能监控身体状况,所有数据都显示在了检测仪的屏幕上。自己上半身穿着病服,下半身一丝不挂,病服完全敞开,方便电线和贴片相连。 “相信霜星小姐已经知道了我们罗德岛的手段了吧。不知道你现在愿不愿意说出情报?” “我…我已经说了。我不是已经告诉了你们,我们的武器来源么。” “可我们想知道的,一共有五条呢。霜星小姐和博士谈判说了一条,然后又说了一条。这不还有三条么?” 霜星沉默了一会儿,摇头说:“不可能的,你休想。” “明明都已经受不了,忍不住说了一些了,何不继续说下去?” “…” 砾的话很显然触碰到了霜星的痛脚。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报,但霜星的自尊绝不容许自己向敌人低头,可自己之前竟然屈服在了罗德岛的拷打之下。一想到此,霜星便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屈辱感。 “我…反正我不会说的。” 撇下这么一句话,霜星把头转了过去。她本来还想用更加强硬的语气,但话刚到嘴边,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之前经历过的各种酷刑,不禁背脊发凉,说话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她很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但罗德岛的拷问手段实在过于严酷,每当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折磨,霜星潜意识下就想要屈从。 该死!霜星在心里暗暗骂了一下自己的软弱。 “是么?” 砾保持微笑,从推车上拿起一根注射器,以及一瓶药。她将针尖刺入药瓶中吸取其中的药液,直到将所有药吸入针管中。 “你…这…这是什么!” “霜星小姐不用紧张,这药无毒,只是肾上腺素和强烈媚药的混合药剂而已。” “媚药!?” 这两个字眼给霜星带来的冲击力太大了,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肾上腺素。 砾一手按住霜星的脑袋,另一只手将注射器的针尖扎进她的颈静脉。随着药液不断进入霜星的体内,她逐渐感到身体热了起来。 一针打完,砾将针管拔出。霜星已经开始不自然地扭动起身子。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小腹内升起一股热流。两腿则企图夹在一起,但枷锁的束缚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砾坐回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霜星。 媚药的效力逐渐加强,检测仪上显示的心跳与呼吸数都在不断上升。霜星的乳头已然挺起,身体越发燥热,阴道里开始流出爱液,将本来干燥的内壁和阴唇完全润湿。霜星想用手去玩弄自己胸前涨起的乳头,或者安抚一下那在药物作用下搔痒难耐的下阴。然而处于被拘束状态的她,几处敏感部位几乎碰不到任何东西,得不到任何刺激。 “唔…哼…嗯哼…” 身体极度渴望抚慰,霜星好几次想要叫砾来帮她。但内心的自尊让她咬牙遏制住向敌人发出请求的想法。尽管身体想要,霜星还是选择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尽可能自己去满足自己。腰部大幅度地扭动,双腿反复地屈伸,小腹的肌肉收缩又松弛,通过这一系列运动带动腹股沟活动起来,牵动阴唇,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霜星此刻不得不感谢媚药的效果,它在挑起自己欲望的同时,也大幅提升了自己的敏感度,平时这样做绝对不会有任何感觉,现在多少能满足一下性欲,轻松那么点。 但这种隔靴挠痒的方式终归只管得了一时。肾上腺素在血液循环的帮助下流经全身,调动起身体的每个细胞。霜星感觉自己简直跟着了火一样,身体变得滚烫,都快融化了;大脑也变得极度兴奋,各种奇怪的想法和欲望充斥在她的脑海当中,通过扭动身体带来的刺激已经不能再满足她了。 霜星渐渐、忍不了了。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在枷锁限制下的扭动也不能产生足够快感了。霜星挣扎起来,紧咬的的嘴唇微微张开,喉咙里不停发出沉哼之声,而后声音不断加大,变成呻吟、叫唤、与浪叫。花径里的小溪变成了一条河流,在胯部积起一滩湖泊。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更是爬遍了全身,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爬满了蚂蚁,酥得她骨头都要化了。 “嗯呀…啊~!” 房间内回荡着霜星放荡不羁的叫声。她浑身上下流满热汗,舌尖也是从嘴里吐出,像小狗那样哈气散热。身体细胞的过度活跃导致脱水,让霜星觉得口干舌燥。 “水…哎~给我水…” “要喝水是么?”听到了霜星的问题,砾问道。 “要…要喝…” “把情报说出来,我就给你水喝。” “可恶…我不会说的…” 霜星明白之后自己注定是不好过了。放置刑不似之前的拷打那般强烈,却非常漫长,媚药和肾上腺素的药效通常长达数小时,无论是对毅力还是体力,都是极大的消耗。在这几小时内,对方可以用任何手段来削弱自己的意志,喝口水这么简单的请求都可以被拿来当做要求她屈服的筹码。 “哦?那我换个,霜星小姐想不想要这个呢?” 砾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跳蛋。 霜星看到跳蛋的瞬间,眼睛都亮了一下,但马上她就摇头:“我才…才…才…不需要。拿这种就想收买我,太可笑了。” 说出拒绝的话之前,霜星犹豫了好久,不过后面还是选择了拒绝。为了两颗跳蛋就招供,那可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不不不!霜星小姐,请不要误会,”对于霜星所说的话,砾却摇头,“这个东西呢,是免费的提供的,我不需要你说什么,只是出于好心,想让你过的好一些。你觉得如何?” “这个…我…” 霜星动摇了。媚药的效果实在太过强力,下体的瘙痒感快把霜星逼疯了。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下自己。 可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虽然看不出来砾具体要拿这个跳蛋对她做什么,但她明白这绝对是个陷阱,必须拒绝。 “我…我…” 脑子里想着不要,可拒绝的话语怎么都说不出口。 在媚药的作用下,性欲如洪水般在霜星的脑海里奔涌,几乎淹没她的一切理智。这种肉欲澎湃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实在太过难熬了,纵然霜星看出这是一个陷阱,但眼前的诱惑她实在拒绝不了。 “霜星小姐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 一个“不”字压在舌根,怎么都说不出来,霜星像是同意了那样,不说没有任何拒绝的话。砾站起身,一个跨步走到刑床旁边,先用右手食指伸进大开的阴户,摸索了一番,寻找阴蒂的位置。当触及到那敏感的花蕊时,快感如过电般传遍霜星的全身,让她整个身子都弹了一下。看到霜星如此明显的反应,砾估计自己是找对了。她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把跳蛋塞进去,贴在霜星的阴蒂周围。 “塞好了,霜星小姐准备好了么!” “我…哦哦哦!” 不等霜星把话说完,砾就启动了跳蛋。跳蛋在以极高的频率跳动,让霜星整个阴唇内部都跟着激烈振动。在媚药的作用下,刺激被放大了数倍,激荡的快感直接冲昏霜星的头脑。她本想压抑住不去做出反应,却在一瞬间忍不住舒服地叫出了声,甚至整个腰部都弓了起来,像是在和某个透明人“嬉戏”。可就在霜星刚要达到高潮时,跳蛋却突然停了下来。 “哎?” 快感顿时消散,霜星一下子从巅峰跌到谷底,巨大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她又开始身体的扭动,想要给自己一些快感,但这点感觉根本就不足以将她送上高潮。性欲被强行推了上去却不能被满足,霜星的叫声也从快乐变得痛苦。她想请求砾继续,却羞于开口。心中苦苦挣扎了一番后,霜星的意志终究是抵不过媚药带来的情欲。她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尊严,央求起来。 “别停…求你…我还要…” 听到霜星的请求,砾也没难为她,直接按下遥控器,再次让跳蛋启动。下体又一次受到刺激,霜星简直要爽到天上去了。反正刚刚都已经不要脸了,霜星反而卸下了心理包袱,暂时将荣辱心抛开,不去抗拒这份快感,而是享受起来。这样一来受难也就成了放松,霜星感觉这可能是两天来自己过得最舒服的时候。 但很遗憾,拷问注定不会让她舒服。 就在霜星想要全身心享受,迎来高潮之际,跳蛋又一次停了下来。霜内心的空洞一下子放大。她不满地大声尖叫,对着砾连连叫骂:“可恶!混蛋!你个土拨鼠!快点!快点继续呀!” “好的好的,马上。” 就算被骂了,砾也没有生气,而是遵从霜星的意思启动跳蛋。被媚药和快感完全挑起情欲的霜星只想要砾能一爽到底,给自己个痛快。但每次跳蛋都会在临近高潮之际停止,然后在霜星的骂声中启动。霜星就好像坐上了游乐园里上下蹦极的跳楼机,每次自己的意识都被高频的振动刺激得一跃而上,又马上因为失去刺激而一落千丈。检测仪上的心率和呼吸变得极度不稳,尤其是跳蛋停下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能登顶的霜星都会因为得不到抚慰而格外激动,心率陡然提升。 “求你了!受不了了!让我去吧!” “可以呀,只要你说出情报,我就让你爽一次。” 果然。 砾终于是亮出了她的尖牙。她当然不会让霜星真正地享受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个跳蛋服务是陷阱,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过。之前没有任何刺激只是让霜星欲求不满;现在的寸止调教则是让霜星与欲仙欲死。 霜星的内心备受煎熬,她的意识在快感和失落中潮起潮落,每次即将达到高潮又停止刺激带来的空虚感几乎粉碎她的意志。媚药让她几近沉沦在快感中,又让她在低潮时更加痛苦;肾上腺素则让她的大脑时刻保持兴奋,每次将要达到高潮时都无比兴奋,也因此,跳蛋停跳的瞬间也会令她倍感痛苦。 “怎么样?说不说呀?”砾把遥控器举在她面前晃了晃,故意诱惑她。 “我…我…我…我拒绝…” 霜星的理性与欲望进行一番斗争,最终理性获得胜利。 实际上要靠性欲逼供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比起折磨,这种方式更像是在诱惑,哪怕一般人都有很大概率抵制住。媚药确实激发了霜星的欲望,让她更难以拒绝,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只要精神保持正常,诱惑终归难以让人屈服。 对于霜星的回答,砾显得很淡定,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期待过这样的拷问能让霜星招供。她从椅子上起来,拿起检测仪上两根只插了一头的电线,然后将跳蛋从霜星的下阴里拿出来,插上电线,再塞了回去。 她这是要干什么?那台机器难道不只是个监测装置,怎么还能把电线插在跳蛋上? 霜星的内心顿时涌起不安:“你这…是要干什么?” “知道电刑么?” 砾反问了霜星一句。霜星的表情立刻狰狞起来,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极大的恐惧。她当然知道电刑,自己来这儿遭到的第一份罪就是电刑,那种电流流经全身折磨身体每一个细胞的痛苦记忆犹新。她绝不想再遭第二份罪了。 “你们博士已经用过了…没用的…”霜星这样劝告,希望砾能够换一种拷问方式。 “不要担心,我这电刑和博士用的稍微不一样,”但很显然,砾不吃霜星这一套,“我这电刑,会让你觉得很爽的。” 说完这句话,砾就开始操作检测仪上的旋钮了。 “等下!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乳头上连接的电线开始放电,形成了检测器—电线—身体—电线—检测器的回路。霜星的乳房被当做接收器,乳头如烧灼般疼痛,两乳间的心脏遭到电流的强烈冲击,造成严重的心肌麻痹,检测仪上的心跳骤然下降到0。霜星心绞如刀割,发出尖锐刺耳的惨叫。之前注射的媚药本就让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霜星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不仅剧痛无比,居然来了快感,白色的乳液从中流出,从她那不算陡峭的峰体上淌下。没过多久,全身器官的运作就因为心脏停跳开始紊乱,霜星眼球翻白,口吐白沫,完全是一副垂死的模样。 砾关掉供电,霜星胸脯紧绷收缩的肌肉立刻松弛下来,身体瘫在刑床上一动也不动。 “还好吧,霜星小姐?” 砾出声询问,霜星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眼神呆滞,对砾的问题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她才终于回过了神,恐惧地摇头:“不…不要再来了…” “哦?是么?”砾用手指沾了一点霜星乳房上流下的汁液,“看看这香甜的乳汁,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身体还是很想的吧。” “别!我没有!” 霜星一个劲儿地摇头,想表示自己的不情愿,但不管再怎样,生理的反应都比她的言语更有说服力,更何况,砾肯定不会这么放过她。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害羞,我懂。”砾故意曲解霜星的意思,“既然霜星小姐这么想要,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我不呀呀呀呀呀呀呀!!”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砾再次旋动旋钮,这次她选择的是肾脏的电极和跳蛋。电流在腹部流通,霜星的腹肌立刻紧绷成铁板一块,腰腹往上最大限度地弓了起来,随着“哔哔”的电流声疯狂地颤抖。直击肾脏的电流激活了上面的每一个细胞,肾脏不受控制地运作,产生大量的尿液,流向膀胱。由不得霜星自己憋住,括约肌就已经在电流的作用下自己打开,向外喷出一道又一道的尿液。